[日常・杂记] 回顾2023年
转眼间又到了回顾一年的日子,去年几乎没有更新部落格,除了回顾文,就只另外写了几篇,自己都感到汗颜。大概是因为狡兔太多窟了,有脸书跟粉专、有X和微博,还有三个IG,真的难以面面俱到;加上懒病加剧,又太放纵自己,结果就是连这篇回顾文都直到跨完年两个多礼拜的此刻都还没发出去,人的惰(堕)性真是不可小觑呀(汗)。
总之,还是努力赶在农历年前来把这篇回顾文写完。
1)驾训合宿
刚好这几天脸书的「一年前的今天」推送过去的投稿,才发现自己居然转眼间已经考到日本驾照一年了。当初是为了在日本做房仲才去考,因为日本跟台湾不一样,台湾房仲跟客人是直接到房子所在地集合,日本则是由房仲载着客人一间间去看房子(会先在公司里作筛选,通常一次最多看三间),因此拥有普通小型汽车驾照(AT)是必备条件。
虽然我大学毕业后已经在台湾考过驾照,但十几年来完全没开,是个彻头彻尾的paper driver,根本没信心能在驾驶方向相反的日本上路;何况要在日本换照必须通过笔试与面试,我也没信心能顺利回答面试官据说是随性所至的问题,考虑后还是决定趁就业空窗期去参加驾训合宿,在两周内紮实地把开车基础打好,护人护己,顺道体验一下这项在台湾没有的考照形态。
细节在此就不赘述,结论是我非常庆幸自己去报名参加了。除了亲眼见识到日本人的严谨不只体现在生活细节,也落实在考照上,我也因此真真正正学会了开车,并记住了那繁复的交通规则(跟台湾不同,日本的笔试内容有够丰富,我在学校拿到了两本课本,一本应用册子,也有急救常识),让我现在可以带着信心开车上路。虽然价格不便宜,我当时好不容易挤进一个有人临时取消的空缺,可以用涨价前的价格去参加(日本年底到隔年二、三月是新鲜人考照旺季,很多高中生会在进大学前去考照,因此学费也水涨船高),仍是花了20万日币,但我真心认为是值得的。
2)拿到宅建士证
虽然我在前一年十月通过宅建士考试,但因为没有二年的实务经验(只在不动产公司就业不算,必须做过带屋、签约等业务才行),因此不能立刻拿到宅建士证,得去上两天实务讲习课,在最后通过简单的笔试,才能作申请,而讲习课最早也要到隔年一月才能上,加上等候考试结果寄达,拿文件去宅建协会申请证件,再等证件办妥也要花掉一些时间,结果直到四月中,我才总算拿到了我的宅建士证(申请费4500円)。
3)三春入社
如今回头想想,进这间不动产公司,应该是促成我决定不更新日本工作签,就此回国的一大推手。虽然仅进公司短短三个月,只待满试用期,但给我的冲击真的不是普通地大,或许也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什么叫黑色企业吧。
当初会进这家公司,是看中它在横滨紮根很深,到处都是连锁店,而且在辜狗地图上的评价都很高,表示客服做得很到位,看店舖环境也很不错,都窗明几净的,跟我去面试的另一间在当地历史悠久的小公司大相迳庭---那间公司虽然看起来很有人情味,面试也是社长亲自出马,但环境看起来比较窄小脏乱,实在没把握能长时间待在那里,因此几经挣扎,还是决定选三春。
但进去后发现自己与社风完全不合,在那里,社长就等同于教主(我真的觉得他们的管理方式就是传教洗脑,甚至每年会要求员工利用下班时间手抄一遍社长写的公司规章小册子),如果不认同他们的「教义」,试图提出其他意见想法,教主立刻会请你走人;而所谓认同公司理念就是没事也要装忙到七八点才能走(公司的字典里没有准时下班这个名词),每天追着数字跑,即使已经达到当月设定的业绩目标,也还要继续为下一个月作「储蓄」,一天基本工时11小时起跳...
我自认无法为公司做牛做马到这个地步,也认为人不是机器人,像橡皮筋一样一直拉扯,总会有松弛的时候。于是在试用期即将结束,店长告诉我,如果我确定要正式进公司,就不能再像试用期时可以六点半下班,下班时间会延后到七点半的时候,我就告诉他,我不待了。
4)谈判退社
最让我错愕的是,本来还想挽留我,想建议我不做营业,可以转其他事务职或其他部门的店长,在听到我说觉得自己与社风不合的时候,态度立刻转变,跟我说那么就待到下周一吧。
当天是星期五,若非周末是所谓的「贩卖日」,也就是最忙最需要人手的时候,我看他百分之百会要我隔天就不必来上班了。由于再过不久就是公司的黄金周假期(日本原本的黄金周也是「贩卖日」,重视业绩的我们公司不可能跟着放假,所以延后到六月初),我这么早离职,等于那几天假都浪费掉了,因此我问他能不能再晚一点,但他说就算我留下也没有事情可以给我做了,因为他们不需要不会继续留在公司的人。
回家后我烦闷无比,跟家人商量之后,妈妈问我「妳这样算自己辞职还是被革职?若是前者,照理说应该是辞职者可以自己决定哪一天离开才对,妳看看日本相关法条怎么写,该有的权益要自己争取」。我闻言如大梦初醒,这才意识到他们这样做可能违反劳基法,当天立刻上网查资料,又把当初入社时签的约、公司规章都翻出来细看,这才发现他们的种种规定都问题重重。
于是我重振旗鼓,找店长谈判,甚至改口说我不辞职了,因为我在意的只是他们强制规定过长的工作时间,但这方面公司其实站不住脚。如果按照日本劳基法上下班,我根本没必要辞职。
店长大概也没料到我有备而来,而且不是省油的灯,道理上说不过我,因此要我立刻捲铺盖走路的计划自然成了泡影。到最后我看他根本只要能把我撵走,什么都好谈。于是我们谈出的折衷方案就是:我一样辞职,不过当然不是隔周一(事实上我们拖了好几天才谈妥),但也没有真的让我做到六月底。而是他们照样付我薪水到六月中,我则只工作到五月底。
这是我第一次与人谈判,虽然内心紧张万分,但也深深庆幸自己是越面临大场面就越能冷静以对的人,谈的时候没有结结巴巴,而能堂而皇之地面对,也是因此才成功地争取到了属于自己的权益。
(但结果这件事还是对自己的内心造成不小伤害,直到现在好像都还没完全摆脱阴影)
5)疫情趋缓,与家人游福冈
入社期间,我照原订计划与家人到福冈旅游了一周左右。由于前一年回台时,不巧爸妈双双确诊,隔离完也无法碰面,因此这算是自2020年以来,我们睽违三年半第一次正式团圆。
这一趟旅行中,我也第一次跟最近爱上爬日本百岳,正在一一收集的姐跟姐夫,临时决定跑去爬阿苏五岳中最高的「高岳」(1592m),而且是一身轻装、穿着平底布鞋就去爬(路上遇到的人全都是全副武装),让我爬完之后超有成就感,也再次体认到自己比起康庄大道,更爱四处爬高爬低,挑战这种变化多端的路线。
6)决定回台
原本就已经决定要利用公司的黄金周假期回台见亲友,也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在三春久留,但怎么也没想到回台时就已经辞掉三春的工作了。这时摆在自己面前的选项,就成了「回日本另外求职、更新工作签」还是「不更新工作签,索性回国」。
本来我的打算是回日本后找找看其他工作,如果找不到就回国,岂知飞机才在日本落地,一抵达羽田机场,我的心情居然就整个荡到谷底,变得无比低落,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意继续待下去。
看『持续恋爱可能吗?』等许多日剧,让我不断思考,自己究竟是为什么待在日本,自己真的有必要继续待在日本吗,是不是一种「都已经投注五年了」的赌徒心态绑住我,让我没有放手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我重新思考了自己人生中的优先顺位,发现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家人。从在福冈跟爸妈重逢,惊觉他们都比记忆中苍老许多,才发现时间不等人,能跟家人,特别是父母、阿妈相处的时间,其实一直在倒数。而另一方面,我来日本时才四岁的小外甥,现在已经都要升小学四年级了,我也没有什么机会能目睹他成长。而这五年来,我不知道有多少次梦见自己回国,一想到还要再回日本就心如刀割,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在梦醒时发现自己从头到尾没离开过日本,内心就湧上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
所以我还是决定回国了。很多身边的人无法理解,遗憾我都考上驾照、考上宅建士了,为什么不继续待下去。但对我来说那些都是尝试,是为了达到当房仲这个目的而做的尝试。当我发现其实那些手段并没有比较能让我达成目标,就觉得该果断放弃了。一条走不通的路,若硬要走下去,就需要极大的热忱,才能开闢一条新路来。若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岁,我可能会坚持奋斗,但如今我自认没有岁月可以蹉跎。
7)跳蚤市场首次摆摊
既然决定回国,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善后。本来我还妄想可以在签证到期前去四处旅行个一两周,但后来发现这五年来累积的物品实在可观,我自认已经是不太买东西的人了,但一旦打包起来,才发现东西真的不是普通的多,别说带回去了,就是寄回去也要让我大费周章(最后寄了六七箱,每箱少说也花了我七八千日币,寄书的更高达一万多日币),更何况里面还有矮桌、电视柜等家具。
但我既不想把好好的东西丢掉,也想稍微赚回一点邮寄物品的成本,于是我把脑筋动到跳蚤市场摆摊。但一查才发现,日本的跳蚤市场大都要向摆摊者收取几千块的摆摊费,大多都是两千五到三千起跳,实在不便宜,而且很多也都离家不近。
后来选中的是在户山公园某个周末举办的跳蚤市场,参加费2千,还算过得去(不过后来加上往返东京的电车钱,其实也三千多了),但参加了才发现,这样大老远拖着行李箱把东西带去,真的会有一种不想再原封不动带回来的心理,于是为了避免卖剩,最后就倾向贱价出售,把本来就已经卖得很便宜的东西(毕竟大多是在100円商店买的,要不就是无牌衣物),卖得几乎跟送没两样了。
结果最后想当然尔,成本完全讨不回来,就是去赚个经验的。这次也让我体认到事先定好价位,包括降价幅度,以及活动地点(不要跑太远,以免想到回程还要拖着那堆东西就头痛)的重要性。
8)首次用煤炉(メルカリ)及二手店拍卖物品
既然跳蚤市场行不通,要卖就只能靠网路了。接下来我尝试的是「メルカリ」,也就是煤炉这个日本目前市佔率最高,也最具知名度的二手拍卖网站。
在此我又亲身体会到很多做生意的道理,像是标价时必须先观察一下同类商品的销售情形、价格范围,以及自己能承受的成本。价钱订得太高,就得负担仓储成本(而这对急于抛售的我来说很不利);但订得太低,之后被网站抽成,再扣掉包装等人工成本,真的就很划不来。家具我基本上都注明只卖给有办法自己开车过来载的人,但若是如此,双方的时间就需要桥,这也带来很多不便。
总之,在处理掉这些物品的过程中,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
一些成本算不拢的、相对来说廉价的物品跟衣服,我都找二手业者转卖。这才知道二手物品很多就算是全新的,只要业者估计没有什么市场,也不会收,而就算收了,也是好几件才卖个一两百日币,根本不值得大老远跑一趟拿去卖。
但因为我的重点是不希望还好好的东西被当成垃圾丢掉,只要还能给下一个人利用,没有浪费地球资源,就觉得庆幸,因此还是不惜路程地冒着大热天分批带去(好在我去的那间店收的物品种类还算多,而且安装APP可累积点数,不时也会举办优惠活动,比如十月拿五件衣服去卖,一律以500日币买取等,是出清无牌衣物的大好机会)。
意外的是,二手衣很多人要,二手寝具却没有业者肯收,说是顾虑到卫生问题,让我相当不解,毕竟都是会贴身接触的东西啊!好在最后或是在煤炉用綑绑大拍卖(主打立刻想要一套便宜的寝具用,又不计较二手的客群),或以送室友的方式处理掉,都没有送垃圾场。
(在300円商店买的廉价耳环氧化变黑,没有在戴,也有回收金属的业者肯出价买,让我相当庆幸)
9)首次在日本修手机
虽然八月中才回国,但冲着我曾去当临演的二宫电影『アナログ』上映,十月中我还是又跑了一次日本。这是原本就订好的计划,即便被周遭所有日本朋友惊问「妳才刚回去又要来?!」,约吃饭都被吐槽(毕竟回国前已经吃了送行餐),还是不改我的决心。
不过因为回国后,我比自己想像中更不适应,毕竟在日本待了五年,其中三年半完全回不了国,各种习惯与想法已经慢慢被日本同化,回国后真的无论做什么都有违和感,也难免在心里把日本跟台湾拿来比较,因此这一趟去东京,反而能让我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情,想清楚自己只是喜欢来日本旅游,而不是想一直待在日本工作生活。毕竟日本虽然方便、有序、干净、有质感,却也意味着人人必须压抑自己去配合周遭,无法好好放松做自己。这么一想通了,回国后整个心情就开阔了。
话说回来,居然就在回国当天,发生了意外的惨剧。只为了一时贪快穿越马路,我居然在马路上,就在两边车辆众目睽睽下,不小心绊倒,跌了个狗吃屎。
这一跌,虽然没让我受什么伤,只有一点破皮流血(感谢爸妈把我生得反射神经优良),却也让我拿在手上看地图找路的手机画面当场撞坏,怎么触碰都没反应了。这下事情真的大条了,因为我再过几小时跟朋友约了一起吃午饭,要怎么联络上她?
所幸上天没有弃我于不顾,就这么幸运,附近就有一家百货公司,里面有电影院可以让我进去歇一歇(否则包括百货公司在内,都要一小时后才开),而它的地下一楼里,正好就有专门修手机的摊位(一般就算是电器行也没有修手机服务),而且像我这种摔坏手机画面的,当场花个几十分钟就能搞定,不必大费周章地送原厂去修(代价是往后若出问题,不能再找苹果修了)。
虽然代价不菲,这一修就花了我三万多日币,但能再度使用手机无碍,并顺利与朋友见到面,没让她白跑一趟还四处找不到人,真的就已经够让我感动了。
(这就是生病了才明白健康之可贵吧)
10)饭上大泽隆夫
我还真的是几乎一年换一个新欢。虽然本命一直没变,始终是二宫,副命却总是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继前一年1月饭上吉泽亮后,2023年12月,又因为心血来潮看了TVer配信的『仁医』,而一头栽进大泽隆夫坑无法自拔,直到现在都还每天忙于搜集他过去的资讯、节目、作品,而几乎天天熬夜到两三点(汗)。
以前因为大泽桑的脸不是我的菜,没有特别关注过他,饭上之后才发现他真的好迷人,不只是出色的演技、圆润动听的声音,他直率得可爱,还有点呆萌的个性,也好吸引我。事实上,看完『仁医』时我还算站在坑边,但接着看了他上的几个谈话节目及综艺节目后,却一下子被他戏里戏外的巨大反差深深吸引,迷上他像小动物般可爱的各种反应跟表情,而就此掉到坑底躺平,再也爬不上来。
11)汰旧换新
这次回国,我已经决心不再与爸妈同居,而要自己住,毕竟生活习惯上已经无法再互相配合了。但这么一来,就得花一番工夫来整理我的小窝。除了购买电视、洗衣机、冰箱等家电用品外,也花了钱装修破掉的浴缸,找人重新烤漆,这才知道装修真的很痛苦,除了施工时整间屋子尘土飞扬,之后要大费周章清理,空气中(或者附着在墙壁、天花板与家具)的烤漆异味与化学药剂,也久久不散,让我真的很担心会住出病来,发誓之后若非必要,再也不另外装修了。
而花了七千烤的漆,才用不到一个月就又开始出现裂痕等状况,感觉很不靠谱。但若要换掉浴缸会动到底下的水管与线路等,会是花钱耗时又费力的大工程,因此还是决定先忍耐,等之后真的不堪用再说。
(这也让我学到一课,在PRO360达人网找工匠,还是得找评价比较多的,我找的那个因为是唯一有在整修浴缸,而不是只提供更换服务的师傅,就让我没多作考虑或比较,冲动地作了决定,现在想来真有点悔不当初)
12)开始熨衣服
回国后也开始用momo购物网添购其他小型家电用品。因为在台湾,相较于实体店面,线上购物真的便宜很多(日本感觉没差多少)。
而我买的其中一项用品,就是在日本租屋时首次尝试的熨斗。
当时只是因为大衣跟西装越洗就越皱,特别是在日本,穿出去真的会觉得很可耻,因此第一次自己拿租屋处提供的熨斗试着熨平。结果让衣服从皱巴巴变得焕然一新的快感实在太难忘,让我就此迷上熨衣服,动不动就想把衣服拿来熨,让它们变得平平整整,特别有成就感,穿出去也比较有自信,因此回台湾后,熨斗自然也列入我的必购清单之中。
不过考虑到轻便,这回我尝试购买的是菲利浦出的挂熨式蒸汽熨斗。虽然水箱很小,若烫的衣服多了,就很没效率,得一直关电补水,而且手举久了也很痠,但慢慢地也自己摸索出一套熨衣服的方法,越熨越上手,也越熨越上瘾。重点是待机只要30秒,且不需要把熨衣板搬出来架好,只需要熨几件衣服时真的很方便。
(但反过来说,若要熨的东西多而且体积大,比如床单或被单,就还是需要传统熨斗,因此目前还在比价观望要买哪一台)
13)挑战室内攀岩
回国前因为朋友有某大型连锁室内攀岩店的会员卡,说可以借我,就首次去挑战了室内攀岩。考虑到安全,除非自己有专门的用具,否则都必须租借店里的专用鞋跟护具,也要花钱买涂在手上的石灰。
我没有任何人带,就在现场自己乱爬。由于室内攀岩都依颜色把难度作分类,并且一旦选了某颜色的路径,就不能踩其他颜色的石头,到了难度高的路径,甚至需要整个人像壁虎一样贴在整面倾斜的石壁上,或者像泰山一样纵身一跃到有一点距离的石柱之类,没有强劲的腰力与臂力根本攻不了顶。
我不想受伤,也不想搞到隔天肌肉痠痛,因此那种高难度的就不勉强自己挑战,而都找可以凭借灵敏动作克服的初学者路径,倒也爬得不亦乐乎。
14)骑马
由于姐姐自去年开始练骑马,并深深迷上这项运动,我回国后就安排了一次包括骑马溯溪体验的旅游行程。小时候曾在全家出游时骑过一次迷你马,但那次完全没留下什么美好回忆,倒是记得屁股被颠簸得超痛,而且老是觉得自己快滑下马,而始终死命夹住马背,一点感受骑马乐趣的馀裕都没有。
好在过了这么多年后再次跨上马背,总算抓到一点要领,不再骑得那么狼狈。虽然事后看爸妈在旁边替我们拍的影片,我自以为挺直了背脊,实际上整个身体都随马的动作摇来晃去,看起来好不滑稽,隔天起双腿内侧也肌肉痛得难受,但从头到尾都骑得很放松,离开时也好舍不得我那匹马!
15)报名ABC COOKING
十月时,应大学同学之邀,一起去上了一次由日本来台湾开分店的烹饪教室「ABC Cooking」开的蛋糕制作体验课。因为多年前曾买食谱土法炼钢地自学了一阵子,也曾因想做蛋糕而跑去85度C打工,一直很想紮实地学一次烘焙,听说当天入会可以免去2500元的入会费,而且终身有效,又很喜欢日式注重卫生、精致有质感,且都做小小一份(很适合我这种独居者)的风格,当下就决定报名了。
不过考虑到甜点需要的工具比较多,而且甜点课最昂贵,我先买了相对来说容易在家复制的烹饪课,上了几次课,觉得不错,又用寿星优惠加购了面包课程。虽然费用相较于其他烹饪教室贵蛮多的,但目前上得蛮开心,因为这里做的每样料理、面包、甜点,真的都很好吃,也从老师那里学到很多实用的技巧(缺点是若不幸被老师选来当示范,就无法自己亲手试做;而且会员虽然上体验课免费,但必须邀一个人才能上,而且同一个人只能邀一次,真的让人伤透脑筋)。
16)教姐姐日文
自从姐姐迷上研究台湾历史,开始跟姐夫四处去听导览,甚至自己也当起导览义工,就对日文越来越感兴趣,而提出想跟我学日文的要求。
起初我本打算拒绝,因为当时还在水深火热的三春上班,实在不愿下班后还要继续家教,但想想又觉得初级花钱上课太浪费,而且可以借上课作理由跟姐姐见面聊天,也蛮纾压的,最后就还是决定收她这个学生了。
最初我是愿意无偿教学的,但姐姐坚持要付学费,就只有开头教五十音,以及第一课免费上而已。教到现在超过半年,转眼间已经学完初级一,姐姐也很认真,教起来还蛮轻松的。之前总听人说自己的亲友很难教,实际做过之后发现其实也还好,果然每件事不亲身体验就不会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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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是太感动了,本来动笔的时候脑子像塞住了一样,完全想不出几样特别的事可写,想不到认真思考起来才发现,自己2023年过得还蛮丰富的,居然首次可以列举超过十项,每一项都还有更多细项可以细说,让我相当意外。
而久久没好好地写文章,也让我冷汗直冒,发现自己的笔锋果然钝了不少,写得又慢又累。毕竟这几年的重点都放在SNS的经营上,用字遣词都偏口语,没有逐字斟酌,久而久之也就写不好文章了。
因此我痛定思痛,决定2024年要努力的其中一个目标,就是重拾写作,把自己对文字的敏锐度抓回来。也期许自己2024年可以克服怯懦怕失败的心,多方尝试,让自己在隔年写回顾文的时候,也有超过10项以上的大事可以列出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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