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新点子系列-脱光光、拆光光、颠复光光的新点子
两厅院2017年的新点子系列,已经不只是新点子,而是进阶到疯狂的地步,舞者把衣服脱光光,导演把经典剧本拆光光,乐手把传统音乐颠复光光。
脱光光的是陈武康,他在今年「新点子舞展」的微舞作中,将演出《One dance, one dances, one danced》,这个一直在摆脱舞蹈既定印象的编舞家,这回要脱光自己。
微舞作的另两个舞者是林祐如及刘彦成。
林祐如脱光的不是衣服,而是过去的自己,她近年的出国经验及个人生活上的转变,让她的身体语汇及创作思考都有了截然不同的转向,这些应该在她的新作品《朵朵》中可以看到。
舞蹈作品中一直都有强烈戏剧张力的刘彦成,脱光的是过于膨胀的自我,就像他形容自己作品《怪兽》的创作概念时说的:「这个作品的潜台词是:『其实你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特别』。」通常大家都觉得艺术家是很独一无二,但刘彦成却要用一个作品告诉大家,你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特别。
除了微舞作外, 「新点子舞展」还有原住民的TAI身体剧场与法国音乐家罗兰.奥泽合作的《寻,山里的祖居所》,彼此差异如此巨大的跨界合作,会激荡出什么火花,也让人很好奇。
印尼艾可舞团带来的是全男舞者的《哭泣贾伊洛洛》以及全女舞者的《Balabala》,探讨的是印尼的环境过度开发及女性文化性别阶级等议题,台湾观众对印尼的当代舞蹈很陌生,透过这个火红的作品,或可窥见一二。
今年的「新点子剧展」挑战的是把经典剧本的结构拆光光,呈现「有魂无体」的状况。
例如,穷剧场高俊耀的作品《亲密》挑战的是英国剧作家哈洛.品特,「整个剧本重写。」高俊耀说:「从品特出发。」
故事架构是一个台湾家庭,一对夫妻,有个从东南亚回来的叔叔,及一个从英国回来的好朋友,「简单的家庭架构,跟品特的相似。」高俊耀说:「有个房间,有个外来者,这个外来者改变了家庭里某种氛围。」
「这出戏也会跟殖民有关。」高俊耀说:「讲的是权力关系,夫妻关系、朋友关系、跟本身文化渊源的关系。」
演员安原良是品特迷,他在看过剧本后说:「改得很彻底,但又能感觉到品特在里头。」这就是高俊耀的目标。
莎妹剧团王嘉明的作品《血与玫瑰乐队》挑战的是莎翁的作品,但不是一个剧本,而是4个,「之前都在说故事。」从《泰特斯》到《理查三世》,王嘉明做了不少莎剧,但这回的莎剧不太一样,他说:「这回比较像史记的人物列传。」
他也将延续《理查三世》里「声身分离」实验,演员要一人分饰多角,同时要负责声响配音。
风格涉的李铭宸挑战的是法国剧作家戈尔德思的《夜晚就在森林前方》,这出戏的典故来自一则工人的听闻:有位持枪军人在森林中潜伏,只要捕捉到任何风吹草动即无差别开抢扫射。在这座森林内移动异常危险,何况是在夜晚。戈尔德思据此隐喻,书写法国底层移民劳工生存困境,意图透渗出都市高压环境的心灵氛围,揭露当代社会处境的现实危机。
「我用同样的剧本形式及剧本关注进行重写。」李铭宸说:「并思考在台湾如果要做这件事,我们会怎么做?」
「戈尔德思每个故事创作眼光都放在当时社会最不被留意、最边缘的人。」他说:「以创作来关怀当代社会。」这是为什么他会选择挑战戈尔德思的原因。
「新点子乐展」以关注亚洲出发,首场演出由德国摩登乐集与柏林布朗杰三重奏演出《不承受时间的花》,第二场演出则由来自荷兰的舆图跨民族乐团与一群台湾独奏家,演出张玹、蔡凌蕙的新作。另外指挥Artyom Kim也将带领一周工作坊,以非典型乐器进行集体创作。第三档《遶境共声》将结合音乐与戏剧来述说台湾。
(图片由两厅院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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