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第五间房。
幕后黑手 发布于 2017-08-01

他回房了。
男人哼着口哨感觉轻松愉快,他没发觉床上的生物已经醒了,我维持蜷曲的姿势,刚刚在棉被里又自慰一次,那是和做爱完全不同层次的满足,他不喜欢女人在他身边自慰,认为那污辱了男人的尊严,我偏偏喜欢会激怒他的快感。
我要的高潮岂是建立在男人无聊的自尊上头?虽然他从后面进入我的丰盈确实是一股否认不了的饱满。
「你吃好了啊?」我稍微掀开被单,犹抱琵琶。
「醒了?」阿降语气轻快:「这里早餐还不错,退房之前还有时间,妳应该去吃一下再走。」
他坐在床边打开电视,难得地转离了情色频道。我喜欢互相依偎,那是向来独立的我对于调情最大的接受度,调情和做爱是两码子事,如果我想要,我会靠在他胸前跟他一起看A片,抚摸他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欣赏胯间慢慢鼓起的贲张,对我而言,那种视觉刺激才是调情的乐趣。
找他一起看片,他就知道我想要了,即便这机会一个月可能没有几次。
他只是想嚐嚐不同女人的温度,体内的温度,任何爱意横流都没放在眼里。我跟他就是达成如此共识才偶尔约出来过夜,每次他都得跟女友编个理由才能外宿,然后借故不接电话以专心在床上的恩爱。
恩爱?我们都很清楚,彼此间不是爱,只是肉体需求,某种程度来说我们又很懂对方在想什么,偏偏现实不可能圆满,你不一定会跟最懂你的人在一起、你爱的人对你可能没你一半多,然后,你总选择了并非最适合的对象共渡一生。
幸好现在离婚说走就走,否则要跟不爱的人相处一辈子,根本折磨。
结婚本也就是折磨不是?
问他怎么不看激情高爽的西洋大战?他笑的有点勉强,说是刚吃饱不想剧烈运动;我看看时间,九点五十四分,距离退房还有足够时间再来一发,我晓得他昨晚没有完全满足,可显然他现在没有性致。
他身上的味道特别干净,干净到,像是刚刚洗澡出来似的。
我们曾经谈过彼此的关系,目前都没想改变现有的温存,见面几乎只是为了做爱,日常生活没有交集,偶尔才传讯聊个几句,对话都很简单,想要他的身体时,我会问他山上的神木最近如何?若他也想要就会回答很久没去看了,要是不行就会说饱满得很。那是等下次的回答。
看到他说很久没去看了当下,我的下腹会抖起一股骚动。
「你刚刚有再去洗过吗?」
他回头看我一眼,有些讶异,不自觉地拉起衣服闻了一下,反问我为什么这样说?沉稳神情里依稀透出些许来不及擦嘴的无措,宛如。
「你身上有其他味道。」我说笑,只是逗趣。
他撇撇嘴,牵起些许不悦与不意。
我清楚他不只跟我外遇,女友确实是他想长久相守的人,只是那太平淡,他的性格里有份无可救药的华丽与浪漫,以为是情圣来着,爱在众多女伴间周旋,无论外头怎么玩乐,最后仍会乖乖回到伊人身边,这一点可让其他女人妒嫉得很。包括我在内,即便我的重点只在他那无可匹敌的床上功夫。
他女友应该常常享受那柄几乎重击心门的长剑吧。
我的性需求比一般女生多了些,他算是几位床伴里比较能抓住我胃口的家伙,也是唯一能在我想要的时候就立刻赶到面前来的对象,虽然这份过度需求曾招致多馀的纠纷,仍要故我,给逮到抢别人的男人上床或许是不太光彩的事,谁教男人无法先控制好自己放荡的小头?
我问过阿降,知道我还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会不会奇怪?他耸耸肩不予置评,先说,他不也和其他女人混战?又说,或许有朝一日我们这段关系会有解套的一天。
怎么解套?走进下一个阶段?或从此不再联络?可以肯定的是,两种结局都不是我们现在想要的,肉体满足以后,心灵的丰富仍要别人给予,对他、对我都一样。
我环上他的臂膀,不安份地朝安静的胯间大虫探去,他的感官十足敏感,挑逗就会撩起火花;意外的,他竟起身到厕所去,还无所谓地要我快去盥洗一下,早餐时间快过了。
算了,反正昨晚有高潮三次,可以耐住个把月的寂寞。
裸着身子离开床舖,瞥见他的手机萤幕亮起,不经意瞧得的即时讯息,让我有些意外,这家伙性生活果真多采多姿。
「我想再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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