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题单元5:电影剧情故事介绍】《恶魔岛》PAPILLON, 1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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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ector: Franklin J. Schaffner 法兰克林沙夫纳
Casts: Steve McQueen 史提夫麦昆
Dustin Hoffman 达斯汀霍夫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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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方的总指挥官(注)在即将被送到法属圭亚那 (French Guiana) 海外岛屿的犯人前耳提面命一番,他告诫所有犯人,他们即将在小岛中服刑八年后,才有机会能成为圭亚那的殖民,但仍需继续被劳改,在场所有犯人全身赤裸地站在太阳底下听着指挥官的羞辱。
注:此指挥官则为电影编剧之一。
当这群犯人移监时,军方警慎地护送这一群囚犯前往海边搭船离境,沿路大批民众夹道目送他们远离。
囚犯之一的路易斯迪加 (Louis Dega) 是一位擅于伪造国债的投机者,许多人因为购买他伪造的国债而倾家荡产,送他离开的是他的有钱太太。
至于亨利巴比龙查理恩 (Henri Papillon Charriere) 的女友也前来送行,走在他旁边的则是狱友祖洛 (Jul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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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囚犯们陆续挤进船舱内的牢房时,每个人第一件事情则是挂起吊床,巴比龙趁此时机把尖刀藏在衣服里。
正当所有人已经沉沉入睡时,祖洛告知巴比龙,若在牢狱准备需要打点的盘缠,可得先认识鼎鼎大名的迪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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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加是位个头不高并且带着眼镜的瘦小囚犯,再加上他身分特殊,船上的每个人都知道他的身分,这对他来说是个危险的事情。为了认识这位有钱人,巴比龙在早餐时间跑去和他攀谈,并且自告奋勇的要免费成为他的保镳,唯一的条件是迪加必须帮他想办法找到钱。
原本谢绝巴比龙好意的迪加,突然觉悟到自己身处在龙蛇杂处的环境,并且发现身旁的狱友,在深夜中无声无息地被人刺杀身亡,他才惊觉自己孤立无援。
第二天一大早迪加立刻和巴比龙求助,并答应协助筹募巴比龙逃亡的费用。
没料到当天晚上,早就已经锁定迪加为下手目标的囚犯,决定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已正式成为迪加贴身保镳的巴比龙却跳下吊床反击,瞬间血溅牢房。
巴比龙割喉的举动,让他当天晚上被独自锁在船舱的引擎室内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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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船只即将抵达萨吕群岛 (Îles du Salut/ The Salvations Islands) 时,所有人眼前看到的三座岛屿分别为「圣约瑟夫岛」(Île Saint-Joseph/ Saint-Joseph Island), 「皇家岛」(Île Royale/ Royal Island) 和最右边的则是大名鼎鼎的「魔鬼岛」(Île du Diable/ Devils Island)。
一行人下船之后随即前往「圣约瑟夫岛」报到,开始漫长的苦力生活。但祖洛是一位曾经待过魔鬼岛,并有两次逃脱失败的纪录的囚犯,当他一上岸看到两位手持长枪的「猎人」(Manhunter) 后,得知自己未来小命不保。
具祖洛解释,这两位「猎人」过去也在牢狱中服苦劳,刑期结束后,随即成为圭亚那的殖民,因此他们深知囚犯的各种诡计,凡是逃狱者均会被他们活捉回来。在还未到牢狱报到之前,他跟巴比龙借那把私藏的尖刀,并狠狠地在膝盖上画上一刀,决定先被送到医院休养,冷静的计画未来。
由于祖洛割伤自己的膝盖,因此他控制不了疼痛,从甲板上滚到码头后被送进医院救治。
当每位囚犯往监狱方向前进的路途中,沿路住宅两旁的民众跟着好奇地对这些人指指点点,其中包括姐姐妹妹们。
同样的进入新环境,牢狱中的副典狱长也来上一段开场白,他告诉我有囚犯,凡初次逃狱被抓到者均加罚两年牢狱刑期,再犯者会再加五年刑期。
就在每位囚犯换上新囚衣之后,立刻有服务于监狱的囚犯开始和迪加攀谈。身为贴身保镳,巴比龙一看到有人贴近迪加马上凑到他的身旁,不过在这一段对谈中,他们俩个人买通内部人士,让自己可以得到两份轻松的工作,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钱,被活生生的骗走,这是他们第一次被陷害。
两个人付了一笔费用,不但没有任何好处,还得持续劳改,他们第一份苦力就是「40公里」(Kilo 40) 和徒手抓鳄鱼。
巴比龙从头到尾只想要逃狱,凡有任何一个能赚到钱的机会都能引起他的兴趣,因此从库鲁西欧 (Clusiot) 的口中得知一个可以赚钱的机会。这个机会则是帮投机者理查 (Richter) 抓蝴蝶,此举不但囚犯能获得小额奖金,狱中的警卫也能得到奖赏,理查自己更获利无穷。
迪加是位聪明的经济罪犯,他知道这种蝴蝶叫做「黑框蓝闪蝶」 (Blue Morpho),他告诉两位狱友,蝴蝶蓝色的翅膀可以作为纸钞的染料,在这次户外活动中,拥有好运气的迪加抓到一只蓝闪蝶。
当他们抓到一只蓝闪蝶之后,巴比龙上前与理查洽谈购买船只的交易,而他自己也事先支付一半的订购费用,双方约定一星期以后交货。
但是在一次「40公里」苦力时,巴比龙和迪加俩个人被安排将一位已经死亡的囚犯抬到船上,结果他们发现那位囚犯就是昔日狱友祖洛。
由于祖洛的喉咙被画上一条又深又长的大洞,死状甚为悽惨,迪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痛苦的在地上狂吐,此时狱警却将瘦小的他整个人抓起,并狠狠的摔在地上狠踹。
身为迪加的好友,巴比龙决定和狱警大打出手,并拿起旁边滚热的烧烫水直接往狱警脸上泼过去,随即逃亡远离。
和投机者理查相约的时间已到,偷偷逃跑的巴比龙仍然没忘记约定,两人均准时赴约,但是两位「猎人」立即出现在巴比龙身后并将他逮捕。这是巴比龙第二次被陷害。
原本在「圣约瑟夫岛」劳改的巴比龙正式被移至「魔鬼岛」囚禁。
在这个可怕的监狱里,所有狱警都能站在楼上清楚监视死牢中囚犯的一举一动,然而,巴比龙刚开始在里面不停的运动以锻鍊体魄。
这些囚犯对外互动只有牢门和墙角可以取得食物的小洞口。
他每天的食物就只是汤汤水水和一块干面包,直到有一天他开始收到半个椰子,里面还附上一张字条,这个字条就是迪加写给巴比龙的,他告诉老友,每天吃半颗椰子可以增强体力,能熬过艰苦的苦牢生涯。
但这种危险的偷渡行为被狱警得知,狱警甚至要求巴比龙交出提供椰子的幕后主使者,但他从未松口,因此被惩罚的条件是多加六个月的苦劳刑期,并且粮食从此减少一半。
最后狱警决定将他唯一能看见牢外世界的屋顶用板子完全钉住,从此以后,巴比龙过着阴暗的生活。
迪加之所以能取得椰子,最主要在于他透过行贿的手法成为典狱长的特助,并且从此脱离恐怖的「40公里」苦劳。
至于巴比龙则继续待在黑暗的阴牢里,靠着蟑螂和蜈蚣果腹。
苦劳日子即将接近尾声,典狱长决定将巴比龙头顶上的大板子撤掉,让他能重见光明。此时他决定将情义摆两旁,从墙壁里抽出两年前迪加写给他的字条,但是就在他那一颗头伸出门缝外准备爆料时,他左手上继续紧握着那张能让他获得新生的字条,最后并将纸条吃下去,始终守口如瓶。
总算到了离开苦牢的日子,但巴比龙才走出牢门六步之外,就不支倒地的昏厥。
昏厥的巴比龙被送往监狱医院休养后,一位年轻的护理师囚犯安德烈马邱雷特 (André Maturette) 端着一盘热腾腾的肉汤餵食巴比龙,而这碗热汤同样也是迪加准备给他的。
虽然已经离开了死牢的日子,但是巴比龙知道自己仍逃离不了监狱里的苦难生活,一心一意向往海洋外另一端的幸福人生。
当某一天昔日老友库鲁西欧同样也进入医院治疗,他为了能跟巴比龙一起逃离魔鬼岛,故意将自己的眼睛弄伤,好随时随地能与他和迪加接触。
迪加知道巴比龙什么都不要,只要一艘能逃离此地的小船,因此他安排巴比龙接受X光健康检查,而他安排的这一位囚犯医生拥有为性侵囚犯准备小船潜逃的经验。
巴比龙发现每到深夜时分,巡守员囚犯趁大家都睡时,都会跑到马邱雷特的床边寻求温暖,此举让他觉得有机可乘,因为这位巡守员是他脱逃的最大障碍。
因此两人达成协议,马邱雷特搞定每天深夜时巡逻的巡守员囚犯,巴比龙则带着他一起潜逃。
出发前,巴比龙要求迪加一起同行,但向来行事保守的迪加,以有钱太太正在为他安排出狱的理由,婉拒了好友的好意。离开前,他特别塞了一张地图和一笔费用给巴比龙,作为离别礼物。
他们选择狱所举行演奏会的当天晚上行动,未参与逃亡的迪加,当天负责接待的工作,顺便帮忙把风。
演奏会当天晚上,巴比龙和库鲁西欧准备好攻击武器,等在一旁的马邱雷特待他们就定位之后,随即带领巡守员进来屋内,准备让他好好享受欢乐的十分钟。等巡守员进入房内后,他们利用重器将他攻击昏迷。
巴比龙和马邱雷特持续扳倒屋外的警卫之后,一行人继续压低身体往前跑,库鲁西欧的工作是得负责将警卫拖离走廊。
但问题是,当巴比龙和马邱雷特向另一面矮墙跑过去时,拖着警卫的库鲁西欧始终未出现。
当库鲁西欧准备尾随跟上时,另外两个人早已准备翻越高墙。
直到警卫发现有异状时,库鲁西欧已来不及逃离随即被警卫制伏。眼见事蹟已经败露的迪加,决定出手攻击警卫,并临时决定紧跟在他们身后翻墙逃离。
接应者帕斯可 (Pascal) 在外已经等候多时,但是迪加因为翻墙时不甚扭伤脚踝。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穿越林间小溪之后,总算看到梦寐以求的小船,但是没想到这条船一踩就破,完全无法使用。这是巴比龙第三次被陷害。
本来以为只是脚扭伤的迪加发现自己原来是脚骨折,在火头上的巴比龙和迪加大吵一架之际,冷静的马邱雷特,由于在医院接受过护理训练,因此先弄昏正在气头上的迪加,再将他的脚踝扳扭回来。
正当他们忙着处理迪加的脚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极为大声的鸟叫声,满脸刺青的当地区民赫然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他威胁三位逃犯,狱方告诉所有当地区民,活捉一位囚犯可以获得200元法郎。这样优渥条件人人都想要,但是巴比龙诚恳的态度,让这位居民放弃优渥奖金,决定协助他们。
他告诉三名囚犯,监狱里恶名昭彰的两位「猎人」接获密报早已等在原地两天,为的就是为了要活抓他们,但是却被刺青哥砍死埋藏在草丛里。他并将身上的长刀借给巴比龙,让他们花一整天的时间利用竹子为自己制作一艘小船。严格来说,「猎人」接获密报的事情,算是巴比龙第四次被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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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出发前往宏都拉斯的三人,换上刺青哥提供的干净衣服,划着小船往前迈进。
根据刺青哥的说法,他们下一站即将抵达的魔鬼岛上痲疯病殖民地 (Leper Colony) 小岛(注二),里面住满了患有痲疯病的居民,因此当一行人抵达岛上后,巴比龙请求这些患友能提供一艘船,因此不带任何一个具有攻击性的武器。
注二:早期称之为痲疯病,现已改为汉生病。
居民中的老大哥土辛雷波 (Toussaint Leper) 是一位满脸肉芽肿,手指被截肢的痲疯病患者,当他递给巴比龙吸食他手上的雪茄时,巴比龙毫无嫌恶之情的接受雷波的要求。
曾经在死牢被整到不成人形的巴比龙,深知待在黑暗世界里的痛苦,所以他对痲疯病居民并没有任何鄙视的态度。也正因如此,第二天一大早,雷波决定提供三位新朋友一艘能安全渡河的船,并且将他们掳获的海龟当作礼物。
更重要的是,雷波还准备了一个里面装有「旅费」的小盒子,收到如此隆重大礼,巴比龙亲自握着他的手表达感谢之意,但是巴比龙如此亲切举动,反而吓坏了这位习惯躲在阴暗处的痲疯病患友。
三人乘坐着痲疯病患友提供的船只安全抵达哥伦比亚,但没想到才一到达圣塔玛塔 (Santa Marta) 海边,就遇到当地正在押解犯人的军人。
随即一场不可避免的火拼因而展开,巴比龙用他的尖刀刺伤一名军人,而马邱雷特则在交战中受伤。至于脚伤的迪加则被转身逃跑的两位夥伴放在沙滩上,同时,另一位当时被押解的人犯,也趁着一票人追捕巴比龙时,偷偷逃跑。
军方为了寻找这两位人犯,请求当地原住民帮忙。
事后,被军方押解的人犯安东尼奥 (Antonio) 带着巴比龙一起逃跑,但在丛林中,安东尼奥却误踩当地原住民设下的陷阱,另外,巴比龙则被原住民的吹箭射中受伤,因而坠落山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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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巴比龙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自己趴在一个安全的木板上,原来他终于完全远离了军方的追捕,来到一个安全的原住民小岛。
生活安逸的巴比龙待在岛上享受着舒适且无压力的生活 (注三),并且有当地少女相伴。
注三:真实世界的巴比龙在岛上待7个月(参考网站 AFI Catalog of Feature Films "Papillon" )
直到某日他发现自己住的茅屋上挂着一个小囊袋,里面装的是货真价实的珍珠,而这些珍珠是少女送给他的礼物,才激起他展开下一个新旅程的念头。
带着值钱珍珠,巴比龙与当地居民乘坐当地小巴准备离境,却没想到居然遇到边境检查哨拦车检查。
心虚的他突然下车,并且厚脸皮的直接跳上陌生人的马车上,并且拉着修女同行,紧跟着她进入修道院躲藏。
进入修道院之后巴比龙诚实地告知修道院院长自己是一名逃犯,并取出珍珠作为担保之用。
但是修道院院长最后还是向军方举发他。
第二次被押回至魔鬼岛之后巴比龙必须服刑五年,不过在他即将服刑期满时,另一个死牢内扛出来一位奄奄一息的囚犯,他就是马邱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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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当年跟他一起奋战的老友熬不过死牢的折磨,最后他的遗体被丢入大海中,成为鲨鱼的佳肴美食。
五年刑期期满,巴比龙被送往另一处地点养老,这个这区域没有人监管,生活虽然自由,但同时更无人在意岛上的人何时归天。
才一踏上小岛的巴比龙,就看到正在捡拾椰子的迪加,但是迪加却转身而跑,气愤到不愿意面对这位老友。
几年不见的老战友如今再次聚首,各自有各自不同的痛苦过往,迪加有钱太太和律师结婚,留下他一个人在岛上孤独生活,现在每天和自己饲养的家禽畜相处。
但是两人交谈时话才说到一半,迪加突然冲出去打人,问题是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根据迪加的说法,在这个岛上除了他还有巴比龙和家禽畜,更有看不到的许多幽灵。
巴比龙每天坐在海边旁看着海浪起起落落,终于看出一个端倪,得知该如何借由潮汐的消长逃离魔鬼岛。
巴比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迪加,但迪加只顾着自己种植的红萝卜,对于逃亡一事完全提不起兴趣。
但巴比龙仍执意利用耶子壳做了两个大沙包,期望老友跟着自己逃离魔鬼岛。向来不敢冒险的迪加住在岛上已经多年,他知道自己熬不过这趟人生最后的惊险旅途,而予以婉拒巴比龙的邀约,而这对老战友也在相互拥抱互道珍重。
巴比龙最后不顾一切的用年迈体力纵身一跳,努力地爬向椰子壳沙包,留下迪加继续孤单的留在岛上度过馀生(注四)。
注四:请注意海底下有一位潜水员扶正着椰子壳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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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Jennifer Corleone 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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