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杂感] 最近零零总总有感
【粉专】
也不知是因为肺炎蔓延之后,开始会转po一些惹某岸不舒服的内容在脸书粉专,使它被盯上,还是因为放无薪假让很多人閒得没事干、积了满腔不平想找地方发洩,我的粉专屡次被检举影片侵权,从四月中开始,就登不进去了。可笑的是,在帐号被停的期间,完全无法动任何设定,包括备份或把粉专设隐藏,甚至关闭,因此现在也只能任先前po的内容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拿出来鞭,却毫无自保或反击能力。
想想开明星粉专就是有这种风险,无论花多少心血时间去做剪辑、翻译、字幕,即便分享的不是完整的一期节目或一部影剧,只是里面的一些特别喜欢的片段,亦或是否拿来营利,素材本身侵权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一旦被检举,根本也没有申诉的空间,只能和着血泪吞。
想想现在这个网路时代,各剧组或明星事务所都要努力用SNS来扩大作品或旗下艺人的知名度,有粉丝愿意帮忙,应该是求之不得,却还要被当过街老鼠一样处理,删影片也就罢了,连经营多年的帐号都要赔上去,当一个小粉丝真的很悲哀。
(所以也越来越觉得发表在网路上的东西,平时一定要勤于备份,不能po上去就算了,否则寄人篱下,规矩是对方订的,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实在很没保障,包括这篇文章)
【自宅待机】
也是四月才开始没多久,社长就宣布自宅待机,不用去上班了。虽说自己本来就是个偏好室内活动的阿宅,但一直待在家哪里也不能去,不能见朋友、不能看电影、不能泡钱汤、旅行观光,甚至不能外食,还是挺难受的。
特别到了四月底五月初,去年黄金周十连假回台湾跟家人一起旅行的回忆整个湧上心头,更觉得失落难平。想想当时其实也有当时的烦恼,比如工作上不得志、独自在异国孤独寂寞、跟室友处不来等,但跟现在一对照,当时的烦恼简直不值一提。
于是也忍不住想,事情没有最坏,只有更坏,但反过来看,每一个自己觉得最坏的当下,都是另一个更坏的当下回忆起来无比幸福的时光。因此现在的每一刻,其实都是幸福的。
就像现在因为肺炎被困在家,觉得很闷很难受,但是至少自己有充足的食物和饮水、有地方可以遮风蔽雨、有正常的网路跟电力让我上网追剧、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人,也还是可以透过网路或电话彼此联系。
所以总结来说,还是不想自怨自艾。因为肺炎而家破人亡、失去一切的人成千上万,自己周遭的亲友全都平安无事,已经很值得阿弥陀佛了。有朝一日灾难过去,回想起此时这段异常平静单纯的时光,或许还会有些怀念也说不定。
(不过懒病发作真的很要不得,该拿来自我充实的时间都在无所事事中流逝掉了(;^ω^))
【室友】
跟室友渚持续长达七个月的冷战,也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下结束了。
跟渚会演变为冷战,其实是生活习惯磨合的问题。她是那种同样的事情讲N遍都会忘记的人,但是又不喜欢人家讲,我们住的share house虽说每周会有专人来打扫一遍,但基本环境还是要靠自己维持,比如垃圾(含厨馀)要自己丢、碗盘要自己洗等。我不想住在脏乱的环境,就希望大家都能彼此顾虑、做好自己的本份,不要影响公共空间的整洁,但就她来说却会觉得有压力。
总之去年九月在一次争执下,我们彻底摊牌,过程中她拿来控诉我的内容,都是她原本同意、觉得正确的事,这种马后炮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也对她的人格产生了彻底的怀疑,觉得无法继续相处下去(即使知道她也不是什么万恶不赦的人)。所以虽然她有示好的倾向,我还是没搭理,就这样互把彼此当空气了七个月。
期间虽然有时会想,就算不能当朋友,碰面时互相打个招呼还是可以的,至少曾经是朋友,何必搞到形同陌路呢?但因为实在找不到时机和解,也就这样搁置了。
就在时间拉长,以为在搬家前八成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时候,我们居然反而莫名其妙和好了。
当时新室友刚搬进来,我对她的长相还不熟悉,加上因为肺炎,大家常会戴口罩,有一次渚在厨房煮饭的时候,我正好去洗盘子,把戴着口罩的她误认为新室友,而自然而然地笑着打了个招呼。
当下渚似乎楞了一愣,我也在看清对方是谁时内心小小地吓了一跳,但想招呼打都打了,打招呼也不是坏事,就不作解释,洗完盘子转身就要回房。
岂知渚从背后叫住了我,问我知不知道横滨站旁边的药妆店有口罩,刚刚她清晨下班(她是夜班居多)时,看到有三个装的在卖,每人限买一包。我们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聊了起来,聊得谈笑风生,好似我们到上一刻都还是亲密的好朋友,这七个月的冷战全然不存在,聊着聊着她见我要烤土司,还热情地招呼我涂她自制的蒜味酱来烤,我也回送她一个台湾的米菓饼干当回礼。之后我们就回归正常,没人提过去的事,就让一切付诸谈笑之中。
这让我不禁有些感慨,人与人之间好像很容易就可以产生裂痕,但要弥补似乎也不是那么困难(虽然我内心还是会有疙瘩,不会想像以前那样与她深交,但至少能有表面的友谊)。翻脸如翻书,大概是人可怕的地方,也是人可爱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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