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剧.心得]《黑色止血钳》第十集观后杂感
打从踩了原作雷,知道渡海医生与黑色止血钳的渊缘,就一直悬着一颗心,深怕编剧会把这段改得面目全非。
好在虽然有些剧情前后不连贯(比如回忆镜头中,其他医生指责渡海爸「要是佐伯不在,天知道事情会变成怎样!」),埋的伏笔也没全收完(比如西崎教授在第七集结尾向池永编辑长告发了佐伯教授某件事,到最后都没交代),大概是因为边写边拍、时程很赶、编剧又有三个人的关系,在统合性上不够严谨。
但看的时候,因为演员们的演技实在太精彩了,火花四溅的飙戏看着实在过瘾,二宫更是演技大爆发,全篇尽是让人回味再三的眼神表情,光欣赏他的演技就很值得,加上集所有导演之力(除了田中导演外的四位是辅助)拍出来的六十分钟,也张力十足、情感饱满,从头到尾毫无冷场,因此就算剧情细想起来有许多不合理,我还是看得万分满足。
先前踩过雷,其实已经知道大致发展,但看渡海医生憎恨到几近迷失自我的模样,还是感到无限唏嘘。
正如微博上某网友所说,《流星之绊》里的功一,是信了十年才发现自己信的是仇人;渡海医生却是恨了多年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必恨。
世上两大悲剧都给二宫演到了,却也是这样极端的悲剧,更能引领出他演技里最深刻耀眼的部分。
看这部的感觉有点像《青之炎》,都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悲哀与无奈,让人看了哭也哭不出来、处于满怀愁绪无从排解的状态,像满天乌云却迟迟不下雨的午后;但止血钳令人庆幸的是编剧没有完全照原作走,还给了渡海医生一线曙光,让人看到最后,心情不至于太沉重。
无论如何,真的很开心高阶医生跟渡海医生建立起坚定稳固的信赖关系了。
印象中佐伯、西崎与渡海都对高阶医生说过「相信我」,但在这三人中,高阶只真正相信过渡海。
看前几集时,我曾担心编剧会不会像织田裕二那部《活得比你好》一样,让一黑一白两个医生对立到底,甚至有点为对立而对立。
好在经过一连串事件,他们之间已经建立起虽称不上「友情」,却惺惺相惜、互相信任的关系,因此虽然高阶医生不清楚渡海医生真正的动机,看见渡海医生无比认真的眼神,他还是选择帮忙隐瞒,因为他知道,渡海医生就算平时恶形恶状(?),面对人命却是超乎寻常地认真,绝不会拿病患的命开玩笑。
渡海医生亦然。第五集时,他对高阶医生说过,救小春的人情先欠着,总有一天会要他以非金钱的方式还,踩过原作雷后,我一直以为指的就是最后这场复仇,但渡海医生没有,他只是要高阶医生相信他,用这个在当下可说是风险极高、却无比薄弱的理由。
虽然觉得编剧没收伏线,好像前后不够呼应,事后想想,却又觉得渡海医生没用过去的人情来「要胁」高阶医生,是比较聪明的作法。
以高阶医生近乎顽固的正直个性来说,要是渡海医生当场讨人情,搞不好会让高阶医生疑心他动机不纯,反而真的会把事情告诉护理长。
但无论如何,渡海医生没讨人情,就意味着这故事还有续篇渡海医生觉得救人是他的本份,本来就没打算向高阶讨这份情。
毕竟一直以来,他痛恨的都是把父亲捲入的医疗疏失;造成医疗疏失还想掩盖事实的无能医生,他一个不留地都要加以铲除。
但为了拯救病患,不惜低头向他恳求、不是视自己的面子与地位高于一切(可让他联想到佐伯)的高阶医生,并非他的敌人,自然没有讨一千万逼走的必要。
渡海医生也是相信高阶医生的人格,才会不用交换条件的方式,而只是要他信任自己吧。
特别喜欢高阶医生陷入犹豫时,渡海医生故意把话说一半:「若有必要...」然后以眼神示意高阶医生接下去:「就把规则改掉吧」。
有人说前九集根本可以不要,但若没有前九集的铺陈,哪来高阶医生对这句话的领悟,与这一刻心照不宣的默契?
日推上有人提出一个猜测还蛮有趣的,就是猫酱可以看到扶助医疗疏失受害者团体网站上的捐款清单,表示她本身或家人,搞不好就是医疗疏失的受害者,才会对渡海医生如此信赖与服从,在某种程度上就跟木下一样(渡海医生与木下或许也是因此建立起超乎寻常的友谊,或说同伴意识?)
只可惜,虽然因为渡海医生平素的为人,让木下、花房、猫酱、高阶医生都愿意赌上自己的饭碗倾力相助,这回渡海医生却跟上一集故意没医好佐伯教授一样,不是全心为了救助患者,而是为了私欲(复仇)在行动。
在他无视佐伯教授不断制止的警告,几近疯狂地嘶声怒喊:「首先向我道歉吧!然后向我老爸道歉!我要用夺走老爸一切的这把止血钳,让你也失去一切!」并带着挑衅般的胜利微笑拔起止血钳的那一刻,他就已不是一个「医生」,而是被仇恨彻底蒙蔽心智的普通人了。
所以佐伯说「现在的你」无法治好病人,既然渡海医生已经失去平素的冷静与判断力,自然也无法发挥原有的实力来行医。
其实前几集那些失败的医生无一不是如此,人最大的敌人是人,人最大的敌人也是自己。只要静下心、沉住气就能做成的事,往往是人给自己套上的骄傲、自大、懒惰、好胜、自卑、怕事...等枷锁,绑住了自己的可能,而造成令人傻眼的低级失误。
渡海医生的医术确实宛如神魔,他自身却只是有七情六欲的凡人,终究跨不过「感情」这道关口,差点与自己平素痛恨的庸医一样,造成无法挽回的医疗疏失。
换作平时,无比细心谨慎的他,可能早已查觉经年累月留在人体内的止血钳不适合拔出,或者其所在的位置止血不易,贸然拔出反而会将病患置于险境。然而为了向佐伯教授复仇,他既给佐伯体内留下随时会危及性命的隐患(如第六集黑崎医生不小心对他母亲所做的那样),也无视所有疑虑,一意孤行,差点入了魔道。
想来也是如此,当佐伯教授居然出现在他面前;当拔出他以为可以终结一切的止血钳,喷出的血却溅了他一身时,他首次表现出惊讶,甚至惊慌。
(超喜欢佐伯进来时他那个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的放慢特写,太精彩了)
没有充份的事前准备与评估,当发生出乎意料的状况时,渡海医生就跟前几集那些失败的医生一样,变得六神无主。
这时的佐伯,或许也是因为早在脑中预想过无数遍发生这种状况时的处理方法,才会干净俐落地完成了救场任务,同时还有馀裕向渡海解释当年那场误会。
非常喜欢这整段二宫的演技,从眼见大仇就要得报的狂喜与对佐伯的狂怒狂恨,到惊愕非常、失去分寸;从听了真相后的嗤之以鼻,到逐渐相信佐伯所言不虚的怅然若失、深受打击,每一个心境转折他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表现得丰富有层次,又极具渲染力,让人看了也不禁跟着或紧张或心痛或悲伤。
即使穿着浑身包得密不通风的手术衣,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充满感情的眼与声音语调,也道尽了一切。
当佐伯教授把早为这一刻准备多年的黑色止血钳封入病患体内,说「再见了,渡海一郎」时,渡海的眼泪随之滑落,算得那么精准,精准到让人看了揪心。
最后一集深深震撼了我的其中一幕,就是渡海面无表情地流下的眼泪。
我曾在脑中想像过无数次,在最后一集这理应是情感达到高潮的一集,二宫会如何爆发渡海医生的情绪。
我深怕他会如一些演员一样,太放任自己的感情,以致丧失了渡海这个角色前几集建立起来的韵味。
好在二宫并没让我失望,那几滴泪好似宣告了渡海医生的投降,代表他真正看清了自己多年来恨错人的徬徨、失落与无助。
他并没歇斯底里地怒吼或满脸狰狞地指控,只是伸手抹掉眼泪,静静走了出去,像已化为一具无主的空壳一般。
看到这里其实我不知该气导演还是佐伯还是内野桑的诠释,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用调皮的表情说「这是教授命令」,在这个渡海医生的人生宛如被开了一个大玩笑,已经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刻,他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真的显得很可恶。
但转念一想,或许佐伯教授本来就是这种有点玩世不恭的个性,以前跟渡海爸相处才会老是被钉(他在第七集对护理长说过,渡海爸以前常教训盛气凌人的自己),加上他大概也无法真正体会渡海医生内心的痛苦,在他看来,或许误会解释清楚,就意味着事情已经圆满落幕了。真不知该说他白目还是神经太大条呢....
同时也想到,黑崎医生很可能从以前就是佐伯迷弟(?),对于经常教训佐伯的渡海父非常看不顺眼,在他印象中的渡海父, 才会是一个「气燄高涨又野心勃勃」的人。
(正直的渡海父应该是据理力争的类型,对那些态度散漫随便的医生不会轻易妥协,认为对的就坚持到底,所以搞不好在医院里也结下不少樑子)
相对于渡海父的一板一眼,佐伯教授感觉就是一个城府较深、较会察颜观色、八面玲珑的人,从他前几集对势利的守屋院长睁只眼闭只眼,抓到机会才出来挖墙脚铲除对手的行为模式看来,他确是较有能力与机会爬到教授这个位置的,也因此很难给他一个「好人」还是「坏人」的定位。
虽然很多人埋怨最后一集根本是替佐伯洗白,但我觉得其实剧情也只是交代了他深埋在心的动机,让他显得不那么可恨而已。这跟他所做的事值不值得原谅,是两码子事。
(更何况他说的是否全部属实,里面有没有掩饰自己不好那一面的成份,其实也死无对证了。人总是会挑对自己比较有利的话说)
要说洗白,西崎教授还比较夸张,理事长选输了居然可以表现得那么洒脱,太不像他了。只有他,很希望能贯彻反派路线到最后啊...
无论如何,当佐伯教授说他原本只是为了减轻罪恶感,才把渡海医生引入东城大,却发现渡海医生极有天份,极欲栽培,而更舍不得告诉他真相,想让他以对自己的恨为养分,磨鍊出更高的医术时,我还是被感动到了...
渡海医生接下来说的话更催泪:「维持现状就好,普通就好,医生只要想病患的事就好。去救人吧,只要不断救人。」
如果渡海医生只是依样画葫芦地引用这段父亲告诉佐伯、佐伯又转述给他的话,像第七集山下对花房转述他的话那样,或许我不会这么感动,但就因为他最后说了:「这是我所尊敬的医生说的话」,才让我跟着佐伯一起泪崩。
这一幕,让我有一种一笑泯恩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佐伯没有为自己多年来的隐瞒道歉,他知道这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抹灭的伤痕,他视此为自己必须背负的罪。
渡海也没有为自己差点置佐伯于死地道歉,他知道有些事不必明说,佐伯也能明白。
所以我好喜欢最后渡海医生深深行那一礼时,挂在脸上若隐若现的微笑,也好喜欢佐伯教授终于克制不住的眼泪。
小田桑的『这条路上』恰在此时响起,就像在描述他俩的心境:
「即使如此,
也要拚命活下去,
我如此决心。
把不断出现的徬徨,
争斗,
以及悲伤,
全交给时间,
走上自己所选的路。」
先前当手术失败,渡海医生失魂落魄地走出手术室时,他下意识走到自己与父亲充满回忆的地点,想着父亲要自己做一个普通医生的期许。这时的他,满心悔恨,大概觉得自己违背了父亲的期望,因此也斗志全失。
但正所谓解铃人还需系铃人,是佐伯教授夺走他的一切,包括他往后生存的意义,却也是佐伯教授让他清醒,让他重新找回自己生命的价值。
(我想这段应该比较属于描述完一边再描述另一边的拍法,不是同步进行的,因此世良传短讯给渡海医生,他应该是当下就收到了,只是导演没有把两边的时间同步呈现,看起来才像是佐伯病危了他才收到)
(只是也忍不住想,前一个病人开完胸都还没缝好,佐伯就倒下了,现场医疗人员又不足,那位病人的胸到底有没有及时缝上啊...)
而原来那个渡海医生总是抽菸的水池,代表了他与父亲的美好回忆,看到推上有人说,渡海医生待在那里,或许是在独自缅怀与父亲相处的时光,那也是他如今唯一能与父亲交流对话的时刻,想到他每晚坐在那里的心情,又不禁溼了眼眶。
是说昨天早上看制作人访问说,「碍事」被二宫塑造得魅力超群,让其他演员都想说看看,就想难怪高阶医生跟佐伯教授都说了,最后一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说,结果就是猫酱XD
她和花房那段也很感人,一个为了不连累对方而扮黑脸,一个终究放心不下而选择回头。
倒是世良真的很妙,明明是手术者联盟(嗯...应该算吧),却是唯一没跟渡海医生他们站在同一阵线的,而且佐伯教授叫他看紧渡海医生他就看紧渡海医生,到底站哪边啊XD
(虽然以当时的情况来看,要是佐伯教授没及时出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但即便如此,他却也是第一个察觉渡海医生决定一肩扛起所有责任,抢先一步赶去制止的人。
那一段,面对不断挡住自己去路、坚持不让步的世良,渡海医生头一次没有说「碍事」...
有推友说,潘朵拉的盒子最后剩下的是「希望」,对渡海医生来说,世良应该就是他的「希望」吧。
很喜欢剧情安排世良到渡海医生家,看到那满坑满谷的外科结,了解到被称为天才的渡海医生,其实也在背后付出过莫大的努力。
也好开心世良还记得开头的一亿契约(?),想以此留住渡海医生,还兴高采烈地照渡海医生的话去煮饭,并跟花房说:「我决定(鸡蛋拌饭)要跟渡海医生一起吃,因为我还在记恨」,说这话时人就大剌剌地躺在渡海医生的床上,显然已经把渡海医生当成「自己人」。
——不是高不可攀或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而是他的恩师,他的战友,他最尊敬的医生之一。
木下与花房都聚在渡海医生「房里」,边聊渡海医生,边吃他最爱的鸡蛋拌饭,那场景我也好喜欢,有一种大家庭般的温馨感。
(这回上头没再命令世良把地方收拾干净了,或许大家都在暗自期待渡海医生有朝一日会回来?)
想到第二集时,高阶医生曾对渡海医生下战书:「不是你走,就是我走」,对照如今面对人去楼空,不时与世良一样流露寂寞神情的高阶医生,就觉得世事真是难料,人与人的关系也真奇妙。
我想也是因为这些我在意的点,编剧都有好好收,才会让我看得如此满意吧。
是说渡海妈不知是否知道渡海医生的下落?渡海医生为了不让别人找到自己,搞不好连母亲也没透露,若是那样,谁定时给他寄米呢?😢
也想到渡海医生一直以来为东城大付出了这么多、收拾了无数残局,到头来却落了个引咎辞职的下场,真的让人很难过也很为他不值。
好在最后暗示,渡海医生还是以他恶魔般的手腕,在继续终结那些无能又无良医生的医师生涯,贯彻他不容医疗疏失存在的信念(虽然本人坚称自己没有信念XD),就像怪盗依然活跃于夜晚的巷弄间,俨然成了一代传奇,这样的收尾方式也蛮好的。
也好奇二宫在广播里说要奋战到底的提案,究竟被采用了没,又是什么样的提案?(只可惜连官方幕后报导都没提)
最后要对所有演员与幕后工作人员说,四个月来真的辛苦了!虽然播出后既有争议也褒贬不已,高收视率(特别在新泻)还是说明了它具有让人就算边看边吐槽也舍不得弃剧的魅力,以后有机会,真的很想看渡海医生四处劫富济贫(?)的原创续集,让渡海医生与他的手术者联盟成员有机会再碰面呀!
看日推说,海堂尊老师曾让渡海医生在樱宫系列的长篇小说『モルフェウスの领域(摩尔甫斯的领域)』,及单行本〈ガンコロリン(一种故事中的新药名)〉、文库本〈ランクA病院ー(等级A医院)〉收录的短篇『绿剥树の下で(绿剥树之下)』里再度登场,要改编的话其实还是不缺素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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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碍事)」整理:
第一集7次;
第二集4次;
第三集2次;
第四集 1次;
第五集 2次;
第六集 1次;
第七集 1次;
第八集 5次;
第九集 2次;
第十集 2次。
总共说了27次。
☆二宫至今的即兴演出:
1.血手印(第一集)
2.「那你就自己来啊」抬高音量版(第一集)
3.「你刚才都在看吗?那由你来做手术就好了嘛」(第二集)
4. 把世良的资料从桌上推掉(第二集)
5.「若你怕到要哭的话...」(第二集,原本是「若你那么害怕的话…」)
6.「要直接缝合了哦,从外面来做」(第二集)
7.「要是那么称讚我,我会害羞的」(第三集,原本是「那对我是至高无上的讚美」)
8.「这里面就没有医生吗?没有半个医生吗?」(第三集)
9.「猫,是左边吧」(第三集)
10.「要是不能用了就给我吧。黑色止血钳」(第四集,原本是「称霸天下的黑色止血钳也要生锈了吗?」)
11.「若是教授命令的话」(第四集)
12.「真长的借口」(第四集)
13.「是说,你去死吧」(第四集)
14.「东城大做得到」(第五集)(原本剧本是「我做得到」)
15.在高阶动手术时不耐烦地狂敲镊子(第五集)
16.「看起来你才像快死了」(第五集,原本剧本是「那我走了」)
17.「一个人也别让他死啊」(第六集,原本是「反正你就闭嘴照我接下来说的做就行了」)
18. 「你命还真硬都死不了」(第六集,跟后面的冷笑是一套的😂)
19.「你可以把它写进论文里」(第七集)
20.「这种教育您还做得真紮实啊,守屋院长」(第七集,剧本原来是「那我就替妳说了---是守屋院长」)
21.「你给我适可而止,这个混帐东西」(第七集)
22.「恭喜您了,西崎理事长」(第八集,剧本原来是「这一来就完美了」)
23.「咦?我家就是这里耶」(第九集)
24.「那你就在这里静静地死掉吧」(第九集)
25.「高阶,用手做比这轻松一百倍」(第九集)
26.「这时的声音患者听得到」(第十集)
☆世良阻止渡海医生离开时,剧本原本有「碍事」,二宫把它去掉了。
另外第四集高阶医生找渡海医生拜讬的戏,本来是要等渡海医生进医护中心再讲, 是二宫提议站在门边讲完再进去;
第五集坐在高阶旁边讲话,以及称西崎教授为「大医生」、称猫田为「猫(酱)」也是他的提议。
☆各集关东收视/瞬间最高收视率/含录影并于七天内观看的综合收视(录影率・排名):
第一集 13.7/15.6(出现在X光片显示渡海一郎那)/22.8(10.7%・第二名)
第二集 12.4/15.2(出现在22:16)/22.5(11.6%・第二名)
第三集 12.1/14.0(出现在21:49)/21.8(10.9%・第三名)
第四集 13.1/14.4(出现在21:45)/21.1(9.1%・第四名)
第五集 13.4/14.9(出现在21:50)/22.3(10.1%・第二名)
第六集 13.0/13.8(出现在21:51)/22.4(10.8%・第二名)
第七集 13.0/14.6(出现在21:51)/22.1(10.2%・第二名)
第八集 16.6/18.3(出现在21:51)/25.0(10.2%・第二名)
第九集 16.2/18.0(出现在22:09)/25.7(11.1%・第二名)
第十集 18.6/20.4(出现在22:01)/28.0(11.6%・第一名)
全剧平均收视率14.3% 春季档民放电视台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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